我们在上海最冷的季节拍摄新加坡最热季节发生的故事。一喊“开机”,演员们的棉袜、羽绒服、暖手宝等瞬间消失。为了说话时没有哈气,大家都含冰拍摄,毫无怨言。该剧群戏很多,我力争让每一场群戏都有特色。比如拍摄来自广东花县、清远的“蓝头巾”姐妹们前来和“红头巾”告别的一场戏,虽然两边发生过争执,但此时此刻,在“红头巾”居住的豆腐庄,“红头巾”“蓝头巾”穿插站位,形成一个圆圈,没有了棱角,分不出彼此,象征着双方真正冰释前嫌。火箭决定带着几个朋友一起逃跑,却被至高进化阻挠。几个朋友接连惨死在他面前,只有火箭浣熊逃出生天。这也成为缠绕他后半生的梦魇。曾经的他把懦弱藏得很深,他渴望朋友们的信任和关爱,却又以毒舌和刻薄把自己包裹起来,恐惧失去后的巨大孤独。过去是他的坟墓,里面埋葬着最初的天真、梦想与快乐。当他最后直面“至高进化”时,他完成了精神上的弑父,也直面自我,从一开始不确定自己是什么,到最后喊出“我是火箭浣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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