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,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,或以疾病作为某种“隐喻”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,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,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。诚如苏珊·桑塔格在《疾病的隐喻》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,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。有不少眼尖的观众发现,杨大爷就住在东城区的银闸胡同,其实这里也是顾杨、刘旷目前生活的地方。“片中的很多场景都就地取材自我们的生活,从我们工作室一出门,就可以看到分类垃圾桶,不远处还有胡同小卖部。”片中晴天晒乌龟的大妈,也出自顾杨遇到的真人真事。“有位阿姨坚信她自己的乌龟有湿气,所以一到太阳特别好的时候,她就蹲在墙角,把乌龟放在旁边晒,龟壳烫了以后,她才觉得今天的湿气去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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