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建礼教带给所处时代人们以精神创伤,”刘宁认为,女性自我解放的历史是由许许多多的平凡女性书写的。回溯“巧儿”的成长轨迹,可以发现,她身处陕甘边区,这是正是革命根据地中心,具有了进步的思想意识与女性自觉,“巧儿”的幸福,是一种历史的必然。《巧儿》是“一曲烽火岁月的妇女解放华章”,不仅彰显了中国女性的坚韧与善良,也蕴含了中华民族气魄与精神力量。“巧儿”的事迹,荡涤我们的心灵,也指引我们永远前行。在《脐带》中,阿鲁斯送母亲回家是表层叙事,深层叙事讲述了现代人与自然环境相斥时的缓释之道。母子回归故土,重新思考家的意义,体味此心安处是吾乡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阿鲁斯无法理解母亲口中的“家”是哪里,更不理解母亲为何非要寻找那棵传说中的树,还为母亲错乱的记忆而感到尴尬窘迫,但最终他还是踏上了与母亲一起寻找的旅程,并在游历过程中修复了某种宏大的记忆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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