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可见,双方交替扮演“追逐者”和“被追逐者”的角色,主从关系反复切换,观众内心的情感天平也随之不断倾斜回旋。旅途中,毛豆实现了“逃离-追随-亲近”的动作转变,苟仁经历了“厌烦-接纳-爱护”的态度反转。芦苇荡里,毛豆一遍遍发出的呐喊,现实里的毛豆和梦境中的赖赖交融重叠,自此,“失亲-寻父”的毛豆和“丧子-寻仇”的苟仁建立起强烈的身份认同和情感连通。斯科塞斯的这部作品将种族骚乱、三K党和共济会交织在一起,质疑美国在上个世纪的恶行,同时将它们与当今的紧迫问题联系起来。面对种族暴力、民族主义、土著妇女失踪和被谋杀的持续流行,让我们对真实犯罪有着骇人听闻的痴迷,《花月杀手》描绘了一幅生动的历史画面,引发了观众的反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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